“好吧,至少我可以坐电梯回去了。”就这样想着,我便迷茫地回到家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
回到家,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好吧,首先是我的钢琴不见了,然后麻麻告诉我只有音师才有乐器;之后麻麻告诉我没有物理化学这两门科目,并叫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;接下来我看到了底座有光阵构成的电梯,会飞的叔叔,还有由电属性音阵构成的发动机……
至少我不是在做梦,毕竟刚刚麻麻把我推出家门时的疼痛感是真的。
也就是说,现在我所在的地方,是一个遵循音乐的地方,在这里,音乐就是力量。
至于音师,我猜大概就跟法师差不多吧……
等等,我怎么就接受了这个世界?
不行,科学才是万物之本,而不是什么滑稽的魔法!
刚想到这里,便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,我往窗外望去,一个浮在空中的人,正在与一个长数十米的怪物对视。紧接着那个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二胡,紧接着便开始拉了起来,好像是在演奏一番。那个怪物好像意识到什么,连忙准备去阻止他,不过就在拳头扑上去的同时,那个人好像也完成了他的演奏。然后我就有幸目睹了奥特曼发射激光灭掉怪兽的全过程。
“……”
科学是个什么东西?垃圾科学,回我青春,魔法才是万物根本!
就这么想着,突然听见了妈妈的声音:“你还在那里坐着干嘛,快来拖行李箱!”
“噢噢,来了来了。”但这一句有点让我懵,倒不是为何要去成都的问题,而是原来的世界中也有去成都的计划,这就很奇怪了。难道这两个世界有一定联系吗?
不管了,既来之则安之,管这么多干嘛(其实我就是懒得想)。
就这样,我便第一次体验了以电音阵为动力的出租车,就这样,我便第一次乘坐了以风音阵为动力的悬浮列车。不是我说,这列车的速度是真的快,就用了半个小时我们便到了成都。然后又是一段目瞪口呆的时间。
坐上了出租车,透过车窗看外面的世界,我感到了世界与世界间的差距。
若是我现在坐在车上走成都的一环,不用说,先来几局王者再走。现在我走在成都的一环上(至少它是这样标的),尽管公路上依然是车水马龙,但令我惊讶的是居然一点都不堵,甚至我每到目的地之前这车都不用停下来。这样诺大的一个城市连一个红绿灯都没有;街道旁到处都有大大小小的音阵(光阵),我发现紫白混杂在一起的音阵来报警的,因为刚刚有个黝黑的大哥用自己的行动给我示范了一遍,现在大概正在蹲局子吧;还有一些在银行里面旁边还带有一个感应器的那种土褐色的音阵,如果不是亲眼见证那个阵后面的泥土吐出了几捆钱,我到死都不会信那是ATM机……
各种五颜六色的音阵,像一朵朵色彩鲜艳的花朵,绽放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里,若从天空俯瞰成都,必定是一幅秀丽的景色。
可惜雾霾却依然没少。
“雾霾?那是什么?”
我没有直接回答妈妈这个问题,而是指了指天上。
妈妈顺着我的手势看了看天上,笑对我说:“那算是一种雾吧,不过那也是音阵。大多数低等的音兽怕光,所以会在阴天袭击城市,那是一个云系的音阵,配合水系的音阵用来制造大雾的。”
我懵懂懵懂的点了点头,不禁想到我原在的那个世界。
若那个世界拥有这样的力量,带来的是富强还是战争?但我想弱小了很久的人类,若短时间内突然拥有这样的力量,可能会受力量的左右而迷失,最后互相残杀,自取灭亡吧。
但在这个世界,力量便是人们习以为常的东西,在这种司空见惯的环境下,人们不再为力量的强大而疯狂------这是件好事,但互相攀比与嫉妒的心理任然存在。我透过车窗已经见过好几张这样的嘴脸了。也就是说我高中如果仍然不努力,那恐怕我就会因尴尬恐惧症而尴尬死。
“到了,你的公寓。”妈妈笑着对我说。
我开始没有注意那句话,走着走着,我突然想到了什么:
“等等,我的?”
“对,你一个人的。”妈妈笑道:“我和你爸爸考虑了很久,觉得是时候锻炼一下你了。”
说完妈妈便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。我看出她的脸上有意思不舍,但更多的是一丝悲伤。
我从小就一直在妈妈身边长大,现在突然离开,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件痛心的事。
“妈,”我转过身用双臂抱住了她:“我一定在高中好好学习,考上好大学……”
她拍了拍我的背,然后轻声说了声“注意安全”,然后便走了------我能感觉到我的肩膀有微微的湿润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三栋……十七楼……六号,这里是一栋,好像那栋楼在那边……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向着那边走。
“打扰一下,三栋往那边走?”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。
我转过头去,本以为是一个野性的大叔,谁知到就是竟是一个长着稚气脸的正太。
“我也正在找呢,要不你跟着我吧,小弟弟。”
“小弟弟?你年纪跟我差不多吧!”
面前这个正太显然是生气了,不过他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(我纯爷们谢谢)。
“哟,话可不能乱说,虽说你的voice确实很魔性,但俗话说得好啊,耳听为虚,眼见为实,你哥哥我可是见过世面的人!好了话不多说了,我带你去三栋找妈妈。”
我就这样说了,并觉得自己的形象突然高大起来。“愿雷锋精神永垂不朽!”,我心里默念着。
“智障。”
他说完这句,便转了个身,往我的反方向走去。
“欸欸欸,三栋在这边啊。”
“哼!”,他头也不会地回了一声。
“你妈妈待会儿找我咋办啊?”我问到。不过他没有理我。其实我大概已经知道他不是看起来那样的年纪……应该。不过管他呢,反正我无聊。
接着我就顺着单元号找到了三栋,但同时也看见了他。
然后他见到我就是一句“哼”。
“看来你不仅是个正太,还是个死傲娇。”我嘲讽道。
然而他没说话,气氛顿时尴尬起来,该死,我的尴尬恐惧症……
巧的是他与我是同一层的,而且还住在我旁边。
“哟,挺巧的!”我象征性地说了一句。
他先一愣,最后傲娇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噢,大哥我罩你啊!”我最后进门的时候挑逗了他一句。
至于之后我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听见重重的摔门声。唉,我真是越来越坏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等我把行李收拾好了以后,天已经黑了。
我从阳台鸟瞰眼前的景色,竟是如此的美丽------那街道上白花花的一片一片的音阵,应该是光系的吧。洁白地仿佛纯净了我的内心,使我想起了我的妈妈。
妈,我一定好好学习。
就这么想着,只听“轰隆”的一声突然我客厅的那面墙炸了。
“what the fuck!”我不禁大叫了一声。
然后我便透过墙洞发现了墙另一边的正太。
“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在练习释放,结果不小心失控了……真的对不起,修墙的费用我出!”他慌慌张张的解释道。
“废话,不是你出还是我出吗?”
“真的对不起……”
“算了,不废话了。诶诶,我不是说修墙的费用算了啊,你别钻牛角尖!”
“明白明白!”
我呼了一口气,看了看眼前的“废墟”,又看了看正太:“算了,有一半是我的墙,我们各出一半的钱吧。”
“诶诶,这样不好吧,毕竟是我……”
这该不会是个女的吧,我差点就把这话给喷出来。毕竟他连这墙都毁了,更别说我这个小身板了。
“没事没事,都是邻居嘛,你打通了这面墙就是打通了我们之间的友谊!”
这话自己我听着都觉得害臊,但是这个大腿还有得一抱。我的座右铭:脸皮厚才是硬道理。”
就这么想着,我突然注意到他手上的手风琴。
“你是个音师?”我差异地问到。
“没错!”听了这句话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自豪的表情。
“你这么小就成了音师?论年龄你应该不比我大吧!”
别说我就是个土农民,在动车上的那段时间我还是看了一些基本的常识的。
音师总共占全球人口的百分之二(目前),中国的音师只占中国的百分之零点九九(2016年的报告),并且人们一定要在各大音会完成制定操作才能觉醒音魂(至于那是什么我也不知道)。十五岁以下的小孩子是禁止去觉醒的,因为音魂是有一定的重量与精神压迫的,觉醒过早容易造成脑部损伤,并无法修复。
“噢,我十三岁就觉醒了。”然后他不以为然地对我说了一句。”
我擦!这小子竟是个天才!
看见没,我说的什么?脸皮厚才是硬道理!
幸好当时机智,不然以后身为邻居的我怕是天天被吊起来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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